胡问静悲愤无比:“本座是来打仗的,为什么给我一副旅游地图?”军用地图上至少该标明河水一年四季的水深!这叫水文,是战争基本需求!
其余将士同样愤怒无比,不是说羌胡杂居地都是黄土高坡,水都喝不上吗,为什么有这么多河流?老子是不是来了假的黄土高坡?
远处,斥候从二十里外疾驰而回,远远地大叫:“安全!”
胡问静坚决不信:“再等其他斥候!”
覃文静等将领用力点头,向上游派出去了以往十倍的斥候,只回来了一个哪里算是查清了事实。
其余几个斥候也回来了:“安全!二十里内没有截断河流的迹象。”
胡问静这才松了口气,用力挥手:“冲过去!”带头跳下了浅浅的河水之中。
三千大楚士卒用与敌人进行最后一战的气势跳进了小河,齐声怒吼:“向前!向前!一直向前!直到战死!”
胡问静站在河水之中,死死地盯着上游方向,嘴里拼命地催促着:“动作快点!混蛋!没吃饭吗?快点!”
三千大楚士卒一边同样惊恐地看着上游方向,一边拼命地向河对岸冲去,不到膝盖深的清澈河水宛如经历了几千万匹鳄鱼翻滚,水花飞溅,一条条小鱼惊恐地越出水面,一颗颗鹅卵石在水底激射。
三千大楚士卒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疯狂地冲过了浅浅地小河,有士卒踏上了河岸,绷紧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长长的吁了口气:“终于过来了……”他望向小河上游,没有看到令人震恐的白色细线,也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水声,只觉今天真是自己的幸运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