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时却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硬地缩在对方怀里。
骆文骄的大手在时却后背来回揉了几下,似乎还觉得不够,又用腿将时却的一侧小腿勾了过来。
“哎……”时却像个煮熟的虾米,浑身不自在,“痒。”
骆文骄淡然道:“害羞了就直说。”
时却忍不住用手狠狠掐了一把骆文骄的腰,又羞又怒道:“你抱我抱得这么紧干什么?”
骆文骄依旧死死搂着他,简洁道:“这空调不怎么顶用,冷。”
“冷个屁!”时却小声骂道,“冷你不会穿多点儿?”
骆文骄右手抚上他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又在他耳朵垂后面打着转儿。半天,才以一种从没出现过的讨好姿态道:“不要,就抱一会儿。”
时却心里一软。
他从没见过骆文骄这样的温顺。没有冷着脸,没有不理人,只是轻柔地、安静地紧紧搂着他,让他的防线一点点地溃败。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个人同频率的鼻息。
骆文骄身上的体温好像天生比他高了那么零点几度,温暖得刚刚好,让他十分眷恋。
时却闭上了眼睛。
如果这世上有什么让他独占骆文骄的机会,大概就是现在这一刻。他和他的身体、呼吸、气味全都很好地交汇在一起,让人难免觉得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时却昏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