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几何没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后伸出脚就往司马秦小腿上踹去,司马秦瞧见,原条件反射的要躲避,又担心他扑了个空后心情不好,只好站着受了。
“司马秦,你是不是‘助纣为虐’了?”
袁几何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全名,司马秦忙道:“你别瞎想,我怎么会?”
“怎么不会?下午的时候在糖水铺子,我喝糖水喝的好好的,你偏让我先来订客栈,过不久你就带着他来了,而且还一副被人揍过的样子。他是不是去调戏人家媳妇,被人揍,你还帮他了?”
听着袁几何条理明顺的指控,司马秦无奈道:“真没有,你想多了。”
“得了吧,我虽说不懂什么大事,但我自小到处做工给人干活,看得人可多了,你这朋友就是被人揍了,能把胳膊都揍断,不是夺人*妻就是夺人财,他不缺钱,那就是夺人*妻了。”
“你这小子,你怎么说话,你信不信我让司马秦休了你!”杨绥气怒不已的吼道,顾不得手臂上的痛,当即要给袁几何点颜色瞧瞧。
袁几何哪里怕他,喝道:“休了我?休了我咋地,我又能挣钱又能种地,孩子都能自己生,我怕什么。”
杨绥听着这话,瞪着袁几何的表情几乎要把他吃了,咬着牙对司马秦说:“司马秦,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搞半天你在他这儿就是个备胎啊。”
司马秦看了眼发飙的袁几何,不咸不淡的道:“嗯,我们成亲的时候说好的,我要是不乖,他随时都能踹了我。”
听着这种话从司马秦嘴里说出来,杨绥气的想撞墙了,咬牙切齿的说:“司马秦,才一年而已,你就变成这般模样了,再过个几年,你怕是连你祖宗是谁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