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关心的不是这个。

更不关心什么申老爷的世孙。

她打断他——要是不打断,他能把申老爷家的族谱都给扒一遍。

“那你知不知道这祠堂之前是做什么的?”

乘客又是一愣:“...祠堂......当然是祭祖、或是有什么重大事件需要开祠来记...什么的啊。”

“我是说每一层。”

正常的祠堂一层占地面积大点可以理解——但设置那么多层干什么?

难道开祠祭拜的时候还分一波人跪在楼上雅座祭拜吗?

“啊...”乘客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你说这个啊,之前不是说么,这祠堂曾在三十多年前翻修过一次,虽然外形没怎么变,但许是翻修的时候改动了内部格局也说不定。毕竟...像我这么了解古建筑又热爱的人真不多了。很多人拿钱只管办事,才不管合不合理呢。”

他滔滔不绝、义愤填膺,再让他说下去又不知道他要歪到哪里去了,虞姜直接打断,道:“那你了解过开锁了么?”

乘客:“......”

乘客:“???”

直到乘客弯着腰,拿一根细铁丝往锁眼里怼,嘴里还在狡辩:“..正常人谁学开锁啊...我可没特意了解过这玩意儿啊——我又不是小偷——只是这种锁是很老的型号了,是个人都能试着开一下......当然,我也不是说你不是人......”

他实在太唠叨了,就像上辈子没说过话,可算见着一个人要将所有之前日子里所欠下的一股脑补回来似的。

虞姜被他嗡嗡得脑仁生疼,一直没插话——也根本插不上话。

所幸他开锁的速度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