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笼统的“爱”与诞生于人世间的千百种“感情”,情感、情绪,胸腔里冲着着难言的感觉......单单叫人找不着理智。

“原来是你啊......”

虞姜感觉右手手腕被紧紧掐住了。

冰凉的什么东西顺着被掐住的手腕涌上来,堪堪叫她保持住最后一点理智。

是艾青。

是属于祂的信仰之力顺着手臂爬了上来。

领口深红的红舒花瓣裹挟着信仰的力量,警卫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跪在地上,眼泪打湿了衣襟。

这回不是障眼法一样的魔术了,是真正的、神奇的魔法。

“杀了他们。”

艾青的瞳仁愈来愈红,虞姜好像隐隐察觉到为什么每一回“信仰”模样的祂好像都丧失了人性中属于感性的一面。

变得不太像个人。

虽然祂本就不是个人。

但世上恐怕没有比祂更像一个“人”的信仰了。

领口的花瓣还在伸长,警卫们痛苦得几乎要死掉了——却又猛地缩短——右手掌心传来一阵剧痛。

枯萎了的幼苗猛地向下扎根,重新焕发绿色的生机。

它......因为蓬勃的信仰之力,再次发芽了。

浑身的力气都向着掌心涌过去。

虞姜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站不住。

身旁的艾青抓着她的手腕,才叫她不至于滑落下去。

“这是什么?!你怎么会被种下这种东西!”

旋即,后颈一阵比之掌心更猛烈的剧痛传来,幼苗才刚获得的一点生机被猛地抽出。

细管一样的传导线几乎要被这样的生命力撑爆了。

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间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