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吗?

玩家瞳孔轻颤,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整片广袤的农田上,只能听见穿着泛黄背心的监工一个人在破口大骂。

“连工作服都没穿好,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吗!”

“谁不想活了就即刻给我站出来!趁早死了干净还能省出一块黑面包!”

“现在什么时间了你们知不知道?就算将这一天剩下的六个小时掰成三瓣都填不满你们耽搁的工时!”

“你们这群该死的!!!”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像是不敢置信似的,他翻转手心,确认自己此刻确实两手空空鞭子、鞭子呢?

“你好,可以开始工作交接了么?”

冰凉的女声,即便是在这样炎炎的夏日,都叫监工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他下意识看了眼已经沉到山脚的太阳落日尚有余晖,怎么忽然感觉这么冷呢?

他朝着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的玩家看去视线首先落在了插着口袋站在玩家最前方的越涟一身上。

微风拂过他的发丝,墨一样浓黑的发丝跟着身上同款的黑色风衣衣角一起轻轻晃荡这人有毛病吗?

监工简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了。

夏天穿风衣?

穿风衣下地干活?

来干活来了还是来走秀来了!

越涟一蒙着层水汽的眸光叫人看不真切其中的情绪监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好像甚至......看到了些强忍着的笑意?

这位古怪的玩家轻轻朝身旁扬了扬下巴,监工的目光跟着转了过去。

看见一个同样穿得一身黑漆漆的女人,甚至领口的扣子都被她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顶上一颗。

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