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林夙瞧着挺眼熟的,看见他后竟吓得从女人的膝盖上跳了下来,一蹦一跳躲进了草丛中。
林夙没搭理女人,左看右看后对着女人低头解裤头。
女人一愣:“你干嘛?”
“脱裤子啊,你不是在看吗?”林夙一边说一边解。
女人不解:“我知道你脱裤子,可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童子尿辟邪。”
女人:“……”她生了个什么绝顶聪明的玩意?
“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穿上!”女人忍无可忍遮住眼睛,咬了会红唇怒喝道,“就你还童子尿?!别以为我不知道,早跟你小男友做过千八百回了!”
林夙只好“啧”了一声,失望地提上裤子。
“钟倾榆。”林夙看着面前的女人。
“嗯,你问吧,你问了我就答。”钟倾榆面若少女,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林夙的母亲,跟林夙反倒像兄妹。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头发,发出细微的声音回复林夙。
她的表情也十分安宁,没有林夙记忆中的狰狞可怖,像是死后的灵魂停留在了最美好的那一刻。
没有人想到,这样一对关系畸形的母子会在梦境中进行唯一一次的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