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丰逦的话……”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宋家……永远都只是镇国公。”宋从极知道她想说什么,但眼下,他并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他已经娶了时霓了。
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们之间,还是保持最简单的公务关系最好。
不牵扯一丁点情感,对他们两人才更适合。
白优却不知道宋从极心中所想,看他如此淡然,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多心了吧?
白优从荷包里掏了掏,将一个葫芦状的护身符递给了他,“葫芦寓意长寿平安,大盛每到秋季每家都会做这样的护身符随身携带,我看天玄司都没准备,就顺便给你做了一个。”
宋从极故意伸出手挡了一下,冷然道,“不必了。”
白优安静了一瞬。
宋从极被她眼里的失落所刺痛,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模样,瞬间耷拉下去,心口隐隐一抽。
刚要狠下心转头,白优却看着他伸出了小拇指。
“我们拉过钩的。你不可以躲我。”白优又重新笑起来道,“包括我送你的东西,也不可以拒收。”
“……”
宋从极:“这些东西于我没用。”
白优打量着宋从极,横看竖看都觉得奇怪,半晌,她忽然凑近他面前,调侃道:“宋从极,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宋从极心里一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白小姐,还请自重,有些话不能乱说。”
“那你为什么忽然怕起我来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