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也想闭合腺体啊,可是这个时候,全身都不对劲了,但他没答话。

阿克雷斯很快就发现了叶臻的不对劲,他用头蹭了蹭叶臻的头:“你还好吧加西米亚?”

叶臻呜了一声:“还好……”

阿克雷斯看向他溢出信息素的位置,又问了一遍:“真的还好么?”

叶臻这才忍不住地把头弯起来,试图藏在前肢之间,可是藏不住。

他的声音很小,但带着一种柔弱的哭意:“阿克雷斯,我可能易感期了……”

闻言,阿克雷斯倒是一愣:“易感期?成年的易感期么?”

叶臻在黑暗里点头:“嗯,我以为还得等半年。”

阿克雷斯出了口长气:“那现在怎么办?”

叶臻抬头蹭了蹭他:“你给我做个临时标记吧,不然我起不来了。”

阿克雷斯给他做个临时标记,他也能知道他的信息素味道。

阿克雷斯还被叶臻的信息素影响地立竿见影,但他始终克制着。

听到他让自己给他做临时标记,阿克雷斯的脖子搭在了叶臻的脖子上:“加西米亚,我想用另外一种方法。”

叶臻茫然地回头看他,只觉得他好重,整个恐龙头都搭在他脖子上,叶臻有点累:“你别想,阿克雷斯,你先给我做个临时标记,我们就还是好朋友,你要是敢那样对我,我们俩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叶臻即使已经这样了,还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阿克雷斯见他并不想用另外一种方式,便又说:“这种方式可以催促你产蛋,产出孵化幼崽的蛋,你不想产蛋么?”

叶臻哼唧了一声:“还不想,你个糟老头子,别想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