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辞:“……”
终于把自己忍了六十年的话说出来了,司徒尘神清气爽,觉得自己下山游历的日子指日可待。
然后他又问了问江止宴的情况:“你那师兄到底怎么样了?还能救吗?”
萧有辞精神世界遭受了巨大冲击,但仍旧维持着淡然的样子,坚定地点头:“能救。”
不能救也得救。
司徒尘欣慰道:“我就喜欢你这山崩于前色不改的性子。”
萧有辞:“……”
他们从小屋里出来,发现长老堂的众人还站在门口,祝融满脸欲言又止:“司徒长老,这事情也不能怪掌门……”
祝融帮萧有辞说话,司徒尘很不满:“我看上去像是打算怪他?”
祝融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一句,可不是嘛,刚才进去的时候表情那么凶,他都害怕两个人在屋里打起来。
但听司徒尘这个语气,应该是没有了。
祝融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前掌门做事不干净,要是当初……把他制服,何苦沦落到今天这地步。”
他说话吞吞吐吐,司徒尘却道:“他已经知道了,你就干脆点说吧。”
祝融愣了一下,看向萧有辞,却见萧有辞脸色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多大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