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话音刚落,男人便深吻下去。
蓝桥易一开始还紧合牙关,强撑着不想让身上的人得逞,如他所料,身上的人的确皱了皱眉,只是当他正心下微松的时候,却在猝不及防之下闷哼一声:
“嗯——”
不知何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微微撩开了少年身上单薄的病号服,沿着光滑白皙的肌肤缓缓摩挲了上去。
他的小未婚夫平时看起来身形较为娇小纤细,掌心下的触感却柔软绵滑,指尖微陷的肉感简直要迷得岑温绥神魂颠倒。
不知是触碰到了哪里,身下人忽然微微一颤,花苞似的粉白的手指难以忍耐般地揪紧了身下的布料。
“呵呵——乔乔好敏感……”含混的话语从唇舌交缠间断断续续地泄出,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令人不禁面红腿软。
蓝桥易也没出息地软了身子,纤细的腰肢微微下塌,上半身却因为红唇被岑温绥叼住研磨而被向上带起,修长的脖颈微微绷出了一道优美的线条。
少年眼尾嫣红,漆黑纤长的睫毛被晶莹的泪珠沾湿,黏簇在一起。
原本用来捆绑的领带在动作间逐渐被挣开,此时松松垮垮地挂在了细白的手腕上。
被狠狠亲吻的感觉太过窒息,蓝桥易恍惚间甚至感觉自己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他无法逃脱,只能被愈缠愈紧。
他要被杀死了。
“嘭——”的一声巨响,黏/腻腥稠的液体滴到了粉白的面颊上,男人微愣,原本沉溺痴迷的眼神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一抹,再次进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