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微凉的手指微微曲起,一下下地摩挲着细嫩的肌肤,直直搓出了一小片淡淡的薄红,蓝桥易感到些许的吃痛,却在触及男人痴迷的眼神时,僵住了身子,感觉后背一阵泛凉。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的……令他毛骨悚然,在那一瞬间,鲜少出现的直觉告诉他:

那不是看待自己未婚夫的爱意目光,而是对于一个喜爱的物品的占有欲/望。

蓝桥易有些恍惚:

他的病又发作了吗?眼前的男人在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的陌生。

“阿绥……”

羔羊无助地垂着纤长的睫毛,在男人露骨的眼神中,微微泛上了粉意的指尖微颤——他轻轻抬手,覆上了男人的手背。

岑温绥一愣,目光恢复了些许的清明,他微微皱了皱眉,将手被从白皙的掌下划出,迎着对方微愣的目光,俯下身去。

温凉带着缱绻爱意的吻给予了受难的羔羊。

岑温绥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是个医生——他安抚了他漂亮的爱。

“别怕。”

“这没什么。”

蓝桥易无意识间表现出来的惶恐被男人默不作声地看在了眼里,他伸手将少年纤细的身躯揽抱在怀中,胸前精致的怀表一闪而过。

“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

正当蓝桥易陷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逐渐蔓延上了病发后有些疲倦的困意时,耳边看似无意的一句话,令他骤然咬紧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