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迫困在这个不知何处的屋子里。

心中的无力感愈加扩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抽噎。

落下的眼泪被冰冷的吻接去,一点点地舔/舐,在听觉被剥夺的情况下,脸上的柔软触感愈加明显。

晶莹的泪水沾染的红润的唇被轻轻地含住,犹自在哭泣的人被温柔的力道拥吻着,躲避不及。

“带你去,别哭了,好不好?”

漫长的寂静过后,男人最终妥协了,看着逐渐停止了哭泣的漂亮少年,他宠爱地温声哄道。

对方一用力,蓝桥易用尽一切力气也才堪堪弄松的脚踝上的粗麻绳索便被轻而易举地扯断。

在看到白皙脚腕上被麻绳勒出来的红痕后,男人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心疼。

皓白踝腕被一只大手捧在掌心,指腹轻微的摩挲带来了些许的痒意。

被泪水沾湿的乌黑长睫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像是被雨中被无辜打落的蝶翼,蓝桥易双手搭在男人的肩头上,顺着对方的力道站起来,眼帘微垂,安静地看着阿山心疼地按揉着泛上了红意的脚踝。

门口去而复返的村民一脸诧异,而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方才被他带出去的女孩的身影。

似乎是才看清两人此时的姿势,他的视线划过半蹲着男人与他笼住掌心下白皙皮肉的手,脸上划过一丝惊愕:

“阿山,你在干什么?”

只是被他质询的人却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对方只是专注地垂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眼见男人对自己的话毫无反应,村民有点恼羞成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