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连祠抬手抹去小男友鬓边的汗水,不自主想起下午唐朝对他说的话,有片刻的恍神,手贴在林学安脸上没动。
直到对方扣住他的手腕,用指尖点上他手背那两道挠痕,他才回了神。
“鹤哥。”林学安轻轻碰了碰他,问:“你手怎么了?”
在做的时候他就注意到鹤连祠手上的痕迹了,只是刚刚分不了心。
手背上的挠痕不重,现在只剩了两条红。鹤连祠不想林学安再惦记着唐朝,随口说。
“猫挠的。”
林学安垂眼盯着那两道痕迹看了一会儿:“你去猫咖了?”
鹤连祠一挑眉:“你怎么猜到是猫咖,说不定我被野猫挠的呢。”
林学安一怔,顿了下说:“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去摸野猫的。”
他笑起来,放下鹤连祠的手,抬臂抱住对方脖颈:“我猜对啦?”
鹤连祠看着他的眼睛:“嗯。”
林学安的眼睛还残余着湿润的水光,在酒店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像一汪幽深的湖。他的睫毛颤了颤,状似无意地问:“鹤哥,你一个人去的吗?那只猫脾气很差啊?”
“一般。”鹤连祠微蹙了下眉毛,借着调整姿势的动作掩盖过去。精壮的小臂搭上对方的腰:“下次带你一起。”
他没正面回答,林学安也没追问,乖顺地俯身枕上了鹤连祠的肩膀。
他的睫毛搭下来,藏住了眼底的情绪。嘴唇厮磨了两下鹤连祠肩头的皮肤,
“鹤哥,再来一次么?”林学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