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店喝酒碰上的,他还提起你呢。”苏俊贤只提了周磬回感兴趣的说。
“提起我?”周磬笑得很玩味。
苏俊贤眼底满是对沈时康的不屑,语气十足的嘲弄:“是啊,那天好像有人惹他不高兴了,他说在新城谁敢给他脸色看,他就让人知道他的厉害!”
“然后就有不长眼的问他,如果是周二少呢?”苏俊贤认定了沈时康是个蠢货,边说边笑,“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就找姑母要说法。”
周磬听着却没笑,沈时康所说的姑母,正是周磬的母亲——沈韵敏。沈时康这人虽然蠢,但他却知道外人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沈韵敏对周磬的漠不关心。虞枭也是因为沈秋语才获知点滴,听到苏俊贤本意嘲讽沈时康的玩笑,但却无意中刺痛周磬。大约也是察觉到周磬表情不善,苏俊贤忙改开口:“那个傻屄哪能跟你相提并论,新城有谁把他当回事!”
虞枭在乘风号见识过周磬说翻脸就翻脸的少爷脾气,那还是对着封民期呢,如今这位苏俊贤的份量,怕是比不得封民期。他及时打断了即将进行不下去的对话,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腕表:“周先生,你十一点半还有会议呢。”
周磬听着虞枭这急中生智编出来的谎言,怒气瞬间散掉,也装作刚想起来的模样,起身礼貌地对苏俊贤和其他人说:“差点忘了,那我和虞律师先走一步。”
两人返回酒店,周磬走在后面,随手关上门,盯着虞枭的背影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虞枭刚脱掉外套,听到周磬这没头没尾的问话,却很清楚他在问什么,略显局促:“沈师姐无意间说漏嘴的,你别怪她。”
周磬听闻沉默不语,虞枭略带慌乱转过身,急切解释:“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你的隐私。”
周磬没忍住笑起来:“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虞枭看出周磬并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真诚地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周磬长舒了口气,轻松的语调:“虞律师,我发现你没有戴我送的表呢。”
虞枭低头看向手腕的表,一言难尽地说:“你送的那块表,留在更需要它的场合吧。”倒不是虞枭嫌弃那块表不够奢华,纯粹是他无意间知道那块表的价格后,实在没法戴着它见客户。
周磬也听出虞枭的为难,上前搂抱住他,脸贴得极近,气声道:“虞律师,我饿了……”
明明不是一句调情的情话,但不妨碍虞枭的心领神会,用力地把周磬压在门上,激烈地拥吻,身体本能地跟随者亲吻的节奏,或猛烈,或温柔地一下下撞击着彼此的身体。呼吸间隙,虞枭帮周磬脱掉上衣,周磬迫不及待地褪下虞枭的长裤,按捺着急促的呼吸:“今晚,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