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然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任务不任务,他洁癖晚期,被人碰一下等同于判他死刑。
努力扭动身体挣扎,奈何被捆得太死,撑着地面裸露的脚尖勉强勾着椅子腿,臀部和腰用力,想挪开被头上阴影笼罩的范围。
谁知,沈谦突然从裤袋里伸出了手。
那是一双指节修长几近惨白的手,白到近乎透明,甚至能清楚看见蛰伏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指尖在空气中随意一捞,很轻松便触到了江与然毛乎乎的小脑袋!
因为看不见,一摸到东西,他出于本能,就往自己这边捞了一下。
这一捞,江与然的脸成功贴到他某处,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胶布和裤料,瞬间磕到些鼓鼓囊囊的暖物,男人身上清冽的雄性气息,倏地钻入鼻腔。
啥?他既然还有体温?
大脑一翁,呼吸一紧,江与然差点晕死过去。
沈谦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触碰到自己那里,赶紧把人放开。
还不失礼貌地道了歉:“不好意思,我看不见。刚才我听到有东西掉下去了,是什么?”
仿佛他并没有眼瞎,只是出于某种情趣,在眼部蒙了块绣着妖艳红梅的纱绸。
“唔……”
江与然从封住的胶布下面,发出绝望的唔鸣,完了,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为什么不说话,是个哑巴吗?”
他声音低沉慵懒,有种扼人心魂的蛊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