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述式疑问换来肯定的点头,还是那种不带丝毫开玩笑的意思,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真相,最后还是决定以动作表示态度。
不过站在祁禄的角度宁可没听到,对他们来讲又不是什么好消息,与其知道这么多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正所谓诸事不知即无所畏惧,只要确保自己的生命不受威胁,他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自由度都快趋近于无限大了。
反过来知道即给自己增加限制,就算这未必是自己希望的,但就是会不自觉放到心上。
可以理解为人是一种规则性生物,也可以认为是历经常年教育之后,大脑形成的某种固定思维。
总之只要听到有规矩存在,就会本能把他算进自己的计划,对之后的一切自主加入很多限制,逼自己在各种夹缝中求生存。
不爽,这种时候只能用不爽形容吧?明知现实的自由是有范围的,结果自己还傻兮兮往上加了层限制。
最不爽的是知道自己有这个问题,结果都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死活不肯改变自己对这类事的态度。
算了,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终还是只能靠自己解决问题,横竖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是?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不得不给自己下结论,一个心不甘情不愿、事后难保会不会后悔,可眼下又由不得自己的结论。
“行了,不管你的祝福有没有用,接下来你希望我们怎么走,不妨直接坦白告诉我们吧。
我现在真的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只想早点平安走到第六十六村。
要是规则是不许我过去的,你趁现在直接把话都说清楚,也省得我浪费时间做这件事。
还有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想个办法解释下我死的事。
怎么说我都是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莫名被他们送了这么一场丧礼,我之后的生活可说是非常不便,总得给我一个说法不是?”
“我说了半天你是没听懂么?很多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像能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就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