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过一会,嚣张的牧马人便再次停在了公安大学的校门口。
曲铭心开门下车,直直的冲着门口的保安室走过去。
距离他们清晨过来时大约过了五个小时,而保安室里值班的保安已经又换成了昨天那个看曲铭心不爽的大爷。
“大爷,凌晨在这的那个小伙子呢?”曲铭心问。
“那个人啊,今天清晨交班的时候跟我说他辞职啦要回老家啦,不干啦。”大爷抽着烟,嗓门洪亮。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没有长性,吃不了苦又想挣钱,钱哪里这么好挣嘛……”那大爷似乎被辞职这事刺激着了,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当代年轻人的不是。
曲铭心懒得听他废话,确认办公室没有留下那人的东西,甚至连根头发都找不到后,便离开了保安室。
“回市局?”贺白问。
“嗯。”曲铭心点头。
于是车子又呼啸着向市局开去。
曲铭心捡来的刀和血可以拿来检验一下,如果运气好的话,利用dna库他们说不定能找到那个扔催泪弹的人。
而那个跟曲铭心交手被曲铭心教做人的小保安,唐桥查了他一路,硬是再没找到关于他的蛛丝马迹。
他们两个人连带着那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就像一滴水一样,在这座城市里凭空蒸发,再也无迹可寻。
回到市局,宋秦和许居涵正好都在办公室里,曲铭心把两个证物袋交给宋秦,交代了一句,转头就看见许居涵冲着贺白点了点头,不耐烦的转身出门。
片刻后许居涵推门而入,扬手扔给曲铭心一样东西。
曲铭心下意识的抬左手去接,结果不小心抻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的。
曲铭心看了看他一把接住的东西,是一大瓶红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