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池矜献身上留下味道的时候都像是要标记他,发了狠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从和陆执在一起开始,池矜献的病一次都没有再犯过,而按照当初杨医生说的,说不定现在他的病都好了,但池矜献一直找不到时间证明——陆执每天都在咬他!还不止一次!

势必要让池矜献这个人,二十四小时都染上他的信息素。

“你太狠了,我腿软。”池矜献身体已经被翻过去了一半,一只手下意识按在了冰凉的大理石上,语气匆忙。

陆执轻轻地吻了下他颈侧,很怜惜:“我轻一点。”

“我不信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边,池矜献身体极轻地颤栗。

“我不是易感期,可以控制自己的。”陆执这样说,与此同时也已经将池矜献轻却强硬地全翻了过去。

当即,两个人一前一后的面容被映在了眼前的镜子里。陆执一只手从池矜献肩膀上环过来,轻捏住他的下巴防止人乱动,一只手牢牢地掐着人的腰,更是多了一层桎梏。

池矜献像个被待宰的羔羊般双手撑着台面,看见了镜子里身后陆执暗沉如墨、似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一般的偏执眼神,引起了池矜献一阵难言的紧张,喉结都不自觉轻动吞咽了口口水。

可同时一股怪异也涌进了他心里——陆执不是易感期,但陆执此时明显缺乏安全感。

不然他不会这么强硬。

“不对,哥你是不是听见什么话了,非要咬我……嘶!”

略尖的犬齿刺破皮肤,池矜献双手下意识握起来,耳朵、脸颊慢慢发热爬上了潮红。

忍了片刻,本能又让他下意识地轻微挣扎,只是一如既往地适得其反,被环着他的一双手更紧地桎梏住了。

……

五分钟后,踩着上课铃声的最后一秒,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教室,轻车熟路地去了最后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