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时候的alha总是不太理智的。

他们极其脆弱,且极其缺乏安全感。

陆执本该在家里待上一周,可他找不到池矜献,只好完全不计后果地往自己腺体上扎针,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可阻隔剂太多,直接扰乱了他的信息素平衡,所有东西就一齐被往他身体里压。

无论是什么东西,人一旦被压抑得多了,时间一到,就总会不可避免地来一场无法控制的大爆发。

陆执抬眸瞪了眼景离秋,眼神里的晦沉像是能把人淹没,只是瞪完还不等人反应,他就又像没做过坏事般将眼睫垂下,对池矜献说:“我不吓人。”

唯恐对方信了景离秋的“吓死人了”似的。

景离秋:“……”

“小池,”陆执说,“你别走。”

眼前的人和强大的alha一点也扯不上关系,陆执将最脆弱不堪的自己完□□露出来,在夜晚的凉风里摇摇欲坠。

池矜献轻呼出一口气,抬手轻碰陆执的眼尾,将那些扰人的眼泪抹掉。他微仰着脑袋看人,安抚一般地解释说:“哥,我爸他们过来这里工作,小爸想我了所以就一起过来啦。我只是去吃饭。”

话落,似是果然起到了一些安抚作用,陆执本还止不住的眼泪即刻停了一瞬。

他错眼不眨地盯着池矜献,寻求真实似的哑着声音问:“真的吗?”

池矜献:“真的。”

“那你会不要我吗?”陆执堪称希冀地盯着他,眼眸的湿润似乎都要化为祈求承诺的实质。

让人无处可逃。

池矜献看得心里止不住地泛软,他觉得他得对此时的陆执轻拿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