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在今天之前的想法。陆执以为他会一直保持着以上的念头,直到现在看着池矜献极其委屈的模样,陆执才意识到——原来人真的可以疼到比直接去死还难过。

追了人那么多年,最近又知道了那么些事,不用陆执再刻意解释,池矜献也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这和他生气、愤怒完全不冲突!

陆执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堪称无措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片刻后,像是再也无法忍受池矜献的漠然与无视,他再一次尝试着向前靠近。

这次不等人拒绝,他就已经到了人的跟前缓缓蹲下,几乎要单腿跪在地上。

陆执仰头看着池矜献,喉结轻动:“我不是有意骗你,是我无耻、自私,太舍不得放开。”

池矜献抹了一下眼睛,完全不看人,说道:“我不要听你解释。”

陆执摇头,卑微地像条被抛弃的大狗。他低声说:“小池,你说了给我一个可以追着你的机会的。”

“我没说。”池矜献冷着面色,如是道。

“……你说了。”陆执轻轻抿唇,坚持道。

池矜献不吭声。

“小池。”

无人应答。

“我该怎么哄你。”陆执寻求帮助,堪称祈求,“你告诉我好吗。”

“……”池矜献道,“离我远点儿。”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