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尖的牙齿刺入皮肤,冰雪的凉被寒梅的气味如数覆盖,留存在池矜献身上的,只余下了万千温柔。

可陆执咬下去的力度其实是发了狠的,他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刚开始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几秒钟过后,那股柔就变成了压制与凶狠。

池矜献忍不住挣扎起来,还按着门板的手都忍不住猛地蜷缩起来,似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最后没什么东西可抓,就只好将手牢牢地握成拳头,指甲无可避免地掐进了软肉里。

“别……”池矜献声音发了颤。

陆执伸手覆上了池矜献紧握成拳的手,强硬地打开,自己的指节就趁机钻进去,与其十指相扣。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池矜献的手机好像重新响起铃声,又再次灭掉。

透明玻璃外的行人来往,身在黑暗处的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注意到。

察觉到池矜献应该不会再因为信息素缺失紊乱症受罪,陆执猛地松了口,呼吸微重。

池矜献还在因为时隔即将两年,他的身体又如数接受了陆执的信息素而懵然着,就听身后好像突然没了动静。

方才还沉重的呼吸眨眼间变得平稳且微弱,就像一个人忽而失去了意识一般。

池矜献睁着眼睛,感受到陆执的下巴此时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没有松开。

他侧首去看,见陆执双目紧闭,几乎没有一点生机。

“……陆执?”池矜献喊了一声。

没有人应他。

“陆执?”池矜献转过身,陆执便顺势倒进他怀里。池矜献病好了,脸却更白了,他伸手摇人,道:“陆执。”

外面有车在鸣笛,池矜献愣了下,便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