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朋友,不回我电话。江昀叹了口气。

“上次给你带小馄饨那个?”居榆哈了一声,“你看,上次你不接人家电话,这次人家也不接你的。”

“活了个该。”吕临总结说。

“干什么,就这么幸灾乐祸么。”江昀乐了半天,服务员上来了一盘小炒肉,“我在想我兼职的工作什么时候能有着落。”

这也不算假话,最近他确实在愁关于兼职工的事,在h市要找到和机设有关又能历练的地方属实不多。

最主要的是,这地方人生地不熟,他也不知道谁技艺高,不知道能跟着谁学,别人也不见得愿意收他。

“哎,你们听听这,”胡斌杰笑了起来,“像不像那种总裁的落魄儿子吃不起饭了要自力更生。”

江昀笑着指了指他:“说话注意点儿啊。”

吕临叹了口气:“哎,咱们昀哥是真的强,双修小教……嘶,我觉得我光一门机设就快让我头发掉没了,搞不过搞不过,江昀真的狠人。”

小教系的在开学初就向全校开放选课系统,谁手速快谁就能双修旁听。

“所以人家摸底考咱系第一啊,”居榆吃了一大口菜,嘴里边塞得鼓鼓的,“话说我挺搞不懂的,还要摸底考试……我真服了,休了一个暑假谁他妈的记得啊。”

他悲愤地夹起一筷子菜又塞进嘴里。

吕临推了他一把:“别吃了,等等回去背书吧。”

居榆吧唧吧唧嚼着:“背个屁。”

“心理学会了吗?需要层次理论看了吗?几个气质类型分清了吗?斯金纳理论都记住了吗?”吕临问。

居榆看着他:“……斯金纳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