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序道谢后,才朝着门房指的方向走去,穿过两条街巷,才找到仵作的家门前,谢槐序上前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少妇,看见谢槐序和琉萤两个年轻人,不知道二人是有什么事。

谢槐序先行见礼,才开口道:“请问仵作大人在家吗?”

“他在。”年轻女子见他们是来找自己丈夫,才将门给打开请二人进屋,“你们找他是有什么事情?”

“鄙人邻居家的女儿意外过世,听他说是在这边做丫鬟的,就让我来问问是什么死因,顺便将人骨灰给带回去。”谢槐序编造了一个借口。

“这样啊。”年轻女子脸上露出一点可惜的神情,便转身招呼两人在院子里坐一会,进屋去叫自己丈夫。

好不容易将人给拖出来,年轻女子不好意思和二人道:“他这几日心情不好,请二位不要见怪。”

琉萤朝那名仵作看去,瞧着年纪不是很大,脸上长了不少胡茬,眼睛半闭着,看上去不修边幅,也不知道几天没洗脸,一身难闻的酒气。

琉萤有些不适应,偏过头朝谢槐序身边躲了躲,谢槐序见状抬手挥了挥,周围的酒气瞬间散去,琉萤才觉得好受许多。

“他这是怎么了?”琉萤指着仵作不解。

“前几日回来就这样了,问他也不说。”年轻女子叹了口气,试图去叫醒自己丈夫。

那位年轻仵作被喊醒,得知有人上门找他后,挥了挥手,“见我做什么,我只负责验尸,不负责埋!”

年轻女子叹了口气,和琉萤二人道:“我先去煮碗醒酒汤,二位稍等。”

谢槐序见她走了,才看向那位仵作,他淡声问:“阁下可知城主府的事情?”

对方身体僵硬了片刻,才微微睁开眼去看谢槐序,随后缓慢坐正起来,“二位是为城主府的传言而来?这件事找我也没什么用。”

“我们只想知道,那两名丫鬟的死因。”谢槐序直言。

琉萤发觉他对年轻女子是一个话术,但对眼前的仵作却十分直接,难不成他不怕对方赶他们走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