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笑了笑,抬头想从荷包里拿些什么,但眉头紧皱,小声嘶了口气。
“怎么了?”苏菀追问道。
“没事,磕伤而已。”
磕刀上,也算磕伤吧?
谢沛从荷包里拿出一颗金灿灿的珠子,上面隐隐有梵语雕刻:“听闻你可能会跟内宫和尚有来往,若有危难,将这珠子给他们,或许可免责罚。”
从天竺来的佛珠,天祥国没有几颗。
但他库房里倒是有一套佛法金珠,如今虽说只取了一枚出来,但已经够让人眼热。
主要内宫那几个僧人嚣张跋扈,他们的徒子徒孙们也差不多。
原本以为自己还要找个借口,才能把珠子送出去,如今看来倒是不用多说。
谢沛将苏菀不收,又道:“身为之物,与它相比,人总归更重要。”
这句话倒是把苏菀说服。
她不是自轻自贱的人,可一点也没觉得,什么佛珠会比自己值钱,终究只是个物件。
谢沛又道:“及时你用不着,说不定身边的人能用得着。”
“好,那我便收下,最好是用不上的,回头我再还你。”苏菀点头。
别说她,身边的人也会比这颗梵语金珠值钱。
只是苏菀看着谢沛收起荷包,这才发现,他的荷包,竟然是自己之前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