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吴主管捂着肥胖的肚子痛得满地打滚,嘴里还没忘了骂骂咧咧发泄自己的无能狂怒。
“□□妈个小杂种!!!!老子弄不死你!”
“痛——哈,小杂种,你完了!!!!”
夏归璨充耳未闻,只当杀猪前的猪总会乱吼乱叫,无论叫嚷得再凶狠,最后也难逃被屠宰的命运。
他左右看了看,在门后找到根撬棍,于是跨过吴主管的身体,把撬棍拿了回来。
夏归璨把撬棍放在手里掂了掂,沉沉的,分量十足。
吴主管顾不得浑身的疼痛,勉强睁开了眼睛,便发现上方投来一道黑压压的影子。
他盯着那根蓄满力砸了下来的撬棍,打从骨子里钻出一股恐惧,吓得结结巴巴的不断求饶:“不、不………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咚——”
“啊啊啊啊痛痛痛!!!!”
随着一声闷响,钢制的撬棍重重敲击在人的皮肉和骨头上,吴主管杀猪般的嚎叫随即响彻整个洗手间。
夏归璨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嫌叫得太烦人,干脆从靠地面用来清洁工具的水池里把拖把拎了出来,用湿漉漉的布条墩进吴主管大声喊叫的嘴里,瞬间便把声音给堵了个干净。
洗手间的拖把——
还能是用来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