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琰却在冷笑:“皇后娘娘,当了十几年的皇后,他这个皇子,不过当了几天,你说他斗不斗得过?我解决不了这个心头恨,自有皇后娘娘下手。”
“只要你们死,我这条命再无所谓。”说着,徐之琰把云桑嘴里的布团取了下来,口吻阴冷的问:“沐云桑,祁昱哪点比我好?”
云桑抿紧唇,处在这样的幽暗空间里久了,她能隐约瞧清徐之琰的神色,也知道,捆束着自己的绳子没有丝毫松动,她被绑到这里绝不是徐之琰能办到的,这周围必定还藏了人。
她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很好。”
徐之琰猛地扭头过来,似惊诧又似不可置信。
云桑继续说:“徐之琰,你很好。若不是你对我下毒在前,对我起了杀心,你我决不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
“呵,”徐之琰止不住的冷笑,“下毒,杀你?都是祁昱逼我的,沐云桑,你知道成亲前,旁人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云桑不语。
显然,徐之琰也不是问她,因他很快说:“旁人都说你温柔大方,娴雅知礼,一颦一笑都是多少世家贵女没有的雍容华贵,似莲,可远观不可亵玩,这样的女子是嫁与我徐之琰为妻的,却是祁昱替我拜堂成亲,与你朝夕相处,谁知道他有没有背着我冒犯沾染!他弄脏了我的东西!”
“而我却只能困在那张榻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二十几年啊,终日相伴的只有药汤,外边这繁华大道,从不曾入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