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肉麻了?”
不过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快步走了上去,把自己塞进赫斐然的怀抱中。
不得不说,视线因夜晚受到限制后,其他感官会变得异常敏感,焦舒厌只觉得赫斐然的信息素好香啊,比全世界的香水加在一起都香。
赫斐然抱着他,道:“舒厌,我是不是有些想你了?”
焦舒厌发现他的声音抖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焦舒厌还是捕捉到了。
不过他问的这个问题,焦舒厌没办法回答:“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啊?”
应该是想的吧?因为焦舒厌也有点想赫斐然了。
尤其是在面临巨大的考试压力,却始终见不到对方的时候。
脸埋在焦舒厌的脖颈处,赫斐然说:“我想起来你曾经跟我说你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们离婚了。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舒厌,现在我突然想到了,我懂那种感觉,我跟你发誓,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焦舒厌听后下意识就道:“咱们还没结婚呢,你怎么都想到离婚了……”
不过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赫斐然这些话,怎么那么像在解释什么?
他到底在解释什么呢?
焦舒厌还没来得及细想,一个冰凉的东西就触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颗戒指。
这玩意儿焦舒厌可太熟悉了,因为他曾经整整戴了七年!
就算最后和赫斐然吵了一架离家出走,他也没忍心把戒指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