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发觉此刻两人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你……要干嘛啊。”
想起周五晚上两人在电话里各自发泄的场景,焦舒厌遏制不住地脸烫起来。他道:“你再不起来我踹人了啊!”
这又不是演电视,俩男的躺在浴室的地上好玩儿?
赫斐然却轻轻将脑袋垂了下来,磨蹭着焦舒厌的耳廓。像一只在同伴身上汲取温暖的兽类。焦舒厌被他磨蹭得有些发痒,不自觉地把脸撇了过去,只留了一节脖子。
他不是没有发现,赫斐然似乎知道他拿自己没办法,所以肆无忌惮地拿捏他。
这不禁令焦舒厌心中警铃大作。失去主动权,并不是一件好事。
赫斐然的嘴唇已经沿着他耳廓,磨蹭着他的后脖颈。
赫斐然喃喃:“舒厌,我想咬你一口。”
焦舒厌瞪他:“我又不是oga,我没有腺体让你咬,你别抽风了。”
赫斐然笑了笑,温热的鼻息扑在焦舒厌的颈肩:“这世上本没有路。我多咬几次,你就有腺体了。”
什么鬼道理?
焦舒厌气得要命,一个干净利落地翻身,转而将赫斐然压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赫斐然,舔了舔嘴唇。
妈的。嘴唇到现在还是麻的。
这oga属狗的吧。他想。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神情,赫斐然扬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