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越说越不是滋味。
赫斐然打断了他:“焦舒厌。”
焦舒厌抬了抬眼睛。
赫斐然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而且——”
他目光一转,面带微笑:
“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小舅子啊。”
焦舒厌一听,脑子像是瞬间炸开了花,手里的勺子差点掉进海鲜锅里。他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皱眉对赫斐然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不是没发现,赫斐然现在说话越来越“露骨”了。这多少令焦舒厌有些适应不过来。
“我说的不对吗?”赫斐然将煮好的食物盛进他的碗里,“我以为你会夸我说得对。”
“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焦舒厌无语地拆蟹壳。
赫斐然看他不在状态,重新把碗要了回去:“算了,我来吧。”
他觉得焦舒厌已经不是在拆蟹了,而是在拆迁。
一顿饭吃了靠近三个小时。
等他们结束后,叶景诚的电话也恰巧打了过来。焦舒厌漫不经心地接电话,顿时听到对面狂风怒吼,像是八百辆推土机同时炸了的声音。
叶景诚几乎是吼着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