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起的。
“我请你。”赫斐然不知何时已经跟了上来,对柜台说,“两位。”
“谁要你请了?”焦舒厌刚才心里的那股燥热还没有下去。他扭头瞪了赫斐然一眼,凶巴巴道,“我请。”
可是赫斐然已经将卡递给了柜台。
焦舒厌看着他平静的脸色,突然想说道他几句:
“你一高中生,怎么这么不知道节省的?”
赫斐然好笑地看着他,将卡收回来:“咱俩都不怎么节省。”
言外之意就是,装什么呢。
焦舒厌只是想找个借口将刚才那股燥热压下去。听了赫斐然的话,他露出个散淡的坏笑:
“你家挺有钱的吧?”
班里学生都以为赫斐然的父母是信研所的科学家。只有焦舒厌知道,其实赫斐然是赫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
他太知道了。
听焦舒厌这么一问,赫斐然没什么表情。但也没否认。
焦舒厌依旧欠揍地跟上去:“你家没少给东高捐楼吧?”
他依稀听他妈讲过,焦家在东高资源榜上的贡献率一直居高不下,。
是谁,他早就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