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摇了摇头,牵好衣裳。
他说:“我还想着,如果痛,我就叫你。”
他从镜中看着自己的后颈,没有发现太过突兀的痕迹。但是身体的难受全都消了下去,证明焦舒厌的确是标记了的。
他被焦舒厌临时标记了。
第一次的标记,或多或少都带了些归属的味道。
这种感觉很神奇。
洗手间的窗户没开,周遭湿漉漉的,很闷。
焦舒厌洗了一把脸,道:“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刚才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他还是能感受到赫斐然的信息素对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再在这个封闭的地方呆下去,等会要去医务室的恐怕是他了。
他刚要走出去,赫斐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等等。”
赫斐然眼尖地捕捉到他神情中的异样,语气中流露出关切:“怎么了?”
焦舒厌连甩开他手的力气都没了,无精打采地说:
“被你信息素影响了,我现在有点没力气。”
刚才那一下咬得太浅,焦舒厌注入的信息素不够多,导致他自身出现了发热无力的状况。不过这种状况是轻微的,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冷静一下就好了。没必要过度关注。
赫斐然抿了抿嘴唇,眸子垂下来。
他说过不想再欠谁的人情了,可是到头来,他还是欠了焦舒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