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是休息时间,我也是班长。我现在以班长的身份命令你,从这儿下去。”
他很少说重话,这样的重话能不能唬到焦舒厌,他心里也没底。
果不其然,焦舒厌完全没反应,甚至还将他的手腕往枕头上方按了按,呈现出一个压制的状态。
“妈的。”
赫斐然没来由地一阵气。他俩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要是让隔壁宿舍的人看到了,怕是明天能传出九九八十一个版本。
赫斐然只得拿出训犬的法子,恶狠狠地说:
“你听好了,焦舒厌。我不跟不听话的人结婚。尤其是像你这么不听话的。”
此言一出,焦舒厌的手果然松开了。
“那我听话一点。”
他的腿默默支撑回地面,似乎有起身的趋势。
赫斐然看着他磨磨蹭蹭地将身子移开,便稍微放松了自己。刚才焦舒厌稍微用了一点力,他的左手就已经麻了。
赫斐然想像不到如果焦舒厌用全部力气打他一拳,他会怎么样。
难道这就是a对o的血脉压制?
焦舒厌一只脚踩着地面,另一只脚蜷缩着,迟迟不肯移动。
赫斐然道:“怎么了?”
焦舒厌很没精神地回:“认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