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极为麻利,一眨眼的功夫就窜到前排去了。
焦舒厌托腮,看着赫斐然从侧过脸抬眸,到点头同意,再到收拾东西起身、入座。整个过程自然而流畅,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赫斐然已经在他旁边坐下了。
焦舒厌:“坐到最后一排的感觉怎么样?”
赫斐然:“谢邀。还算习惯。刚才叶景诚跟我说,你有事要请教我。还是刚才临时标记的事?”
焦舒厌说:“单纯想喊你串个门。不过说到有事,我还真有一件事要请教你。”
赫斐然边做题边等待他的下文。
焦舒厌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你结婚了。”
赫斐然握笔的手顿了顿,说:“梦都是反的。”
“嗯。”焦舒厌语气很平静,“所以后半夜我又梦到咱俩离婚了。”
赫斐然:“……”
焦舒厌看着他,突然眼神认真了起来:“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赫斐然停下笔,慢慢思考起来。
他不觉得这能意味着什么,只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联姻的事困扰到焦舒厌了。
这样想着,赫斐然突然想确定一件事。他说:“要不这姻咱们不联了吧?”
焦舒厌表情一滞。
赫斐然道:“它都已经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