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初狂狷嚣张如他,连模拟考试也翘了?还是说他不拘一格,考了场试没写名字?不对啊,他不是那种不写名字的人。他名字这么有个性,恨不得每张试卷写十遍。
他两手空空走上去,又两手空空走下来。
这不科学啊?
坐在前排的韩文拦住他跟他开玩笑:“焦爹的试卷怕不是被哪个暗恋你的oga给事先拿走留作纪念了?”
韩文同桌宗旭也跟着起哄:“我要是这oga,非得在上面留几个唇印才肯还给你。”
焦舒厌说:“去去去。”没试卷刚好,他可以不用听课了。反正这次模考他有名次,只是没试卷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他刚走回座位,赫斐然就将他的试卷递给他。
“没留唇印。”赫斐然说。
前排两个探头探脑看热闹的见状,赶紧闭嘴了。
焦舒厌只好扯过自己的试卷,坐了下来。
叶景诚戳了戳他,试探着问:“焦爹,怎么感觉……你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我没以前那么嚣张了?”焦舒厌侧过脸,瞪着他,“需不需要我来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嚣张?”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景诚解释,“我是说,怎么感觉焦神今天似乎很怕班长……”
“瞎jb扯。”焦舒厌打断他,声音不由自主提升了几个度,“我怕他?我能怕他一个……”
“oga”到了嘴边,他才突然想起一直以来他都被教育要讲究abo平等,于是卡了一下,“弱不惊风”脱口而出却变成了:
“我能怕他一如花似玉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