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听别人说过,我的信息素气味很明显。”他说。
同桌许明嘉就闻过他的信息素,说他信息素淡淡的,像是一种青梅味的清酒,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更何况他一向自制力超强,一般不会让别人闻到自身信息素,发情期除外。
“味道真的很重啊。”焦舒厌压制着内心的冲动,捂着口鼻说,“要不是我闻惯了,根本控制不住……”
“要不是你闻惯了?”赫斐然皱眉。
焦舒厌这才意识到他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只好硬着头皮圆谎:“是啊,你这个o太随便了,平时上课的时候信息素到处乱窜,我坐在你后排深受其害。”
“这么严重。”赫斐然说。
他看出焦舒厌是在胡说八道了。眼前这个a似乎不擅长说谎,一说谎眼睛就不由自主乱眨,还挺有趣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他愣了。难道是因为发情期,他身体还处在发热的状态,有些不受控制,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没alha的标记,需要用抑制剂压一下自己的信息素。”焦舒厌掏了掏自己口袋,这才意识到他一a根本用不着抑制剂,只好说,“酒会人多,你待在这儿,我去帮你借一瓶,很快的。”
像是觉得这么温柔的话不符合他的人设,焦舒厌补充了一句:“我热心市民焦先生今天就勉为其难送佛送到西,你犯不着感谢我。”
岂料,赫斐然垂下眼眸,语气温和地道:“谢谢你。”
不知是因为赫斐然的嗓音太温柔,还是因为他的目光太缱绻,焦舒厌出去的时候脸红得不行,腿没力气,脚底还差点打滑。
妈的。
焦舒厌出门左转直接撞到柱子后,还在心烦意乱:“他妈的处在发情期的又不是我,我反应怎么比他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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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斐然在洗手间等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