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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总,对不起,人家来晚了,您别生气啊。”
陆禾故意挤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
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充满了矫揉造作。
但有些男人就是喜欢这一套,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被称作胡总的男人看到了陆禾,立马收敛了脸上的不快,换上了一幅猪哥的垂涎嘴脸。
“嘿嘿,没事,没事,不生气!不生气!这女人天生就有迟到的权利。”
“胡总,您真绅士!”
陆禾继续用夸张的语气拍着马屁。
胡总果然被拍的很舒服:“嘿嘿,绅士?对,咱老胡最尊重女士了,还知道疼人。艳艳,我不是说了么?别喊胡总,太生分了!叫胡哥!胡哥多亲切啊?”
“胡哥……”
陆禾--不,现在她应该叫“肖艳艳”,用柔媚入骨的腔调,喊了一声胡哥。
胡哥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酥了半边。
情不自禁过来就要抓住陆禾的手。
陆禾装作用手擦汗,巧妙地躲过了胡哥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