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瞪圆了眼睛,脑子里缓缓冒出一个“艹”。
舌头、舌头进来了?!
她短暂宕机后推开裴宿,捂了捂唇,又觉得连舌头都该捂,望着裴宿迷惑又无辜看着她,她想说“你清醒一点”愣是没说出口,心脏跳得乱七八糟转头噔噔噔往外面跑,跑到洗手间拿冷水浇了浇脸,才发现脸颊滚烫得吓人。
“我TM”
她叉着腰在镜子前徘徊了一阵,又觉得裴宿醉酒搞不清状况,要吃亏也是Omega吃亏,她一个Alpha被舌吻算不上什么,没必要计较这些裴宿恐怕自己都知道在意无意勾引人,醉酒后又纯又魅,难怪那些Alpha会上钩
闻镜不想回味,可又甜又软,冲击力太大,导致她脑海浮现了好几次刚才状况,捏了捏眉心道:“他一定是没好好学过AO的生理知识才会想要学奇奇怪怪的知识。”
堵不如疏!
她恢复了下心情,噔噔噔上楼洗漱了下推开卧室的门,就见裴宿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着了,她摇了摇头爬上床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嗅了嗅他的腺体,又将灯关了,准备睡觉。
裴宿睫毛微微颤了颤,往她怀里钻了钻。
次日醒来。
闻镜醒来,挠了挠头看怀里安静睡着的Omega竟不敢像以前那样喊他起床,特别是裴宿还轻轻朝她怀里蹭了蹭,像小猫似的寻求安全感。
“算了。”她没打扰裴宿撒娇,起床准备换衣服去晨练。
裴宿被惊醒了,揉了揉朦胧睡眼,迷糊穿上拖鞋开始换衣服,“早。”
闻镜浑身不自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