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对演戏倒也不是一窍不通,主要是当年唐淼淼进剧组就爱抓她折腾,捋戏,于她而言最重要的还是抓情绪。她望了望对面着白衬衫纤瘦乖巧的少年,他正垂眼翻看着台词,她能嗅到他身上甜甜的草莓味,视线又忍不住朝棠稚后颈望去,咽了口口水说:“棠稚,你能不能让我咬一口。”
牙齿真的好疼啊。
棠稚疑惑的朝她看了一眼,懵懂道:“咬?”
他旋即以为她压力大,伸出白皙滑腻的右手递给她,脸颊有些微微泛红道:“你,你轻点咬。”
唐淼淼打掉他的手,插着腰训他道:“你也太任由她胡来了,她咬一口,不得啃掉你一口肉啊!”
闻镜额头泛着一层层薄汗,脑子有些犯晕了,这种状况是这几天堆积下来得,她牙齿又疼得要命,恨不得全部拔掉,她想去洗把脸,实在没精力跟两人胡侃了,摆了摆手朝卫生间走。
在卫生间浇了水洗了把脸,稍微缓解了下难受,但效果并不十分好。
她出了卫生间恰好撞到演完戏的裴宿,嗅到他身上的薄荷味顿时委屈极了,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眼圈一红推着人就进了没人的Omega隔间,像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贪婪的嗅了好几口她身上的味道,才觉得身上刺刺的、晕眩的感觉缓解点。
“你怎么了?”裴宿这几日也察觉从那晚爬床之后,闻镜几乎都在躲着她,有时候又神色复杂盯着他脖子看。
他被抱着心跳有点快,再加上对方还拿鼻子蹭蹭他胸口,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轻轻在他心尖挠了一下,痒痒的。
“你你能不能给我咬一口,”闻镜满脸都是稀里糊涂的液体,她一点也控制不住,伪性易感期折磨得她都要疯了,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她也隐隐意识到得搞一次“伪临时标记”,否则还不知道这破病会出什么事来,她又怕裴宿搞不清楚咬那儿,抬眼委屈道:“就,就你的腺体,就一口好不好。”
不是Alpha,却要遭Alpha罪。
裴宿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烫得吓人,他嗅到她身上浓度不太对劲的橘子气味,又以为只是香水,望着她娇俏软萌的脸,这一撒娇心尖没忍住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