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爸爸到底什么了?”闻镜蹲在床边抓着闻松的手,察觉不对劲一颗心又揪了起来,瞪着眼像惊弓之鸟似得到:“为什么要安这些仪器。”
从外面进来的费延满脸愁容,“丫头,你出来一下。”
闻镜怔怔见他凝重,望了望仪器咬着后槽牙抓着闻松的手紧了紧,复又松了手朝外面走去。
坐电梯上楼抵达费延办公室,他关了门望着我呢经道:“丫头,你爸爸抢救是抢救过来了,但是他可能长时间都会像这样躺在病床上,意识什么时候恢复我们也不知道,但叔叔保证一定会使用最好的仪器保住他。”
“他成了植物人是不是?”闻镜一字一顿问,下唇几乎要被她咬出血痕来,目光又冷静有悲伤。
“不错。”费延点头,见她终于不像以前那么疯,竟有种短短时间长大了些的感觉,犹豫了下道:“但我想更重要,是找到谋害你爸爸的凶手。”
“凶手?”闻镜前一刻还在悲恸中,后一刻眼底掩藏不住的震惊,“什么凶手?”
是谋杀!
费延眼底凝重,双手抓住她肩膀安抚了下她的情绪,缓缓道:“今天做手术的是心脏科最权威的医生,他说闻老诱发心脏病的是一种药物。这种药物,极有可能是闻老仇人悄悄下的。”
闻镜冷静听着。
“时间,应该是二十四小时以内。”费延叹了口气,问道:“丫头,你想想,今天闻老到底吃了些什么?”
“吃?”闻镜敛了敛眉,喃喃道:“今天中午他是跟我一起吃饭,中途的咖啡饮料全是我经手的除了”
程霏霏的茶。
“还有什么?”费延蹙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