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卷发的青年着荷叶花边衬衫, 脚步稳健又焦灼踏上阶梯, 约莫爬了半小时楼层方才抵达被炸成废墟的顶楼。
或者说, 半个顶楼。
入眼望去,满地狼藉, 烧焦味弥漫得到处都是,地面上滚动着比人还高的防御球。
“殿下,周围没有其他尸体。”侍卫长陈由探查完抱拳陈述,又望了望不远处表皮黑漆漆的防御球,忧心忡忡道:“如果猜的不错,大殿下和华星华小姐应该在里面。”
李唯一眸光顺着他手望过去,蹙眉问:“怎么打开?”
“防御球,需要大殿下从里面打开,否则外部压力越是刺激,防御球就越难打开。”
躲在防御球里的李斯特浑身被华星从后面牵制,面颊潮红,额头冒着涔涔冷汗,背后的人轻轻咬着他的耳垂,可他不敢随意动弹半分引起外面人注意,咬着后槽牙握拳,沙哑着声音威胁道:“你信不信,再动一下我就鲨了你!”
在整个帝国,能有力与他一争皇储之位的便是李唯一,这几年党争愈发激烈,政见不合常常当面陛下的面吵得面红耳赤,若是让他瞧见他现在这幅样子,恐怕就不单单是讥讽嘲笑了,捅到父皇那里他就彻底失去了皇储继承权。
即便这样威胁,身后人对他始终凶狠。
“殿下早知道早知道你这么甜我一定早点下手”华星轻喘着气,声音低沉得不成样子,五指锁着他的手腕就像锁链般要将男人给彻底锁在自己的禁区里,说着吻了吻他的脸颊道:“就算你鲨了我,我也觉得值得。”
“疯子!”李斯特闷哼了声,咬着唇瓣隐忍又克制得不让自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