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眼疾手快将人重新拉回,摁在了椅子上,望了眼凯瑟琳道:“怎么回事?”
“他发热期,不愿意让任何人标记,信息素味道会变得刺鼻,没有Alpha愿意靠近他。”凯瑟琳眉色淡淡,伸手欲解开棠稚的纽扣检查腺体,却被棠稚扣住了手紧张瞪着,她淡淡道:“我是医生,给你检查下腺体。”
棠稚咬着唇眼睛红红的,“我”
“棠棠,你乖乖接受检查。”闻镜肃容道,“我先出去了。”
她作为Alpha留在这里,确实不太合适,说完就出去了,顺便还把门给关了。
棠稚松手,浑身颤了颤解开了一颗纽扣,垂眼望着白晃晃的地面慢吞吞露出脖颈后的腺体,不过好在有裴宿在场他不至于太尴尬。
凯瑟琳剥开衬衫露出那片肌肤,她伸手微微探了下,发觉温度比平时烫了不少。
棠稚闷哼了声,觉得被触碰的地方冰冰凉凉,又像是被无数针刺刺过,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凯瑟琳没继续探查,收回手从药箱里轻车熟路翻找出一瓶蓝色的液体药瓶,递给棠稚道:“喝了。”
棠稚不疑有他,接过药瓶抿了口,苦得眼泪又要往下掉,不想再喝。
“喝了。”凯瑟琳收拾药箱,声音浅淡,但有种不容变薄的强势。
棠稚皱着鼻子,仰头一口给喝了,忙拿了一瓶矿泉水灌了好几口,又将纽扣给扣好,苍白着脸道:“我、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