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镜抽了抽嘴角。
讨论无果,她吃完烧烤驮着林晏白回了将军府,一回屋子就见着荷叶花边的青年薄唇微抿,瞧见她进门豁然从床边站起身来,面容有些憔悴急急走过来,“你、你去哪儿了?”
闻镜挠挠头,坦坦荡荡道:“嗷。”
跟我哥玩儿去了。
这时候裴宿不应该在皇宫呆着么?怎么跑来将军府了?不过现在凌晨两三点了,宴会也该结束了。
宿宿,是专程来找她得?
裴宿给她倒了杯水,裂开嘴一笑道:“渴么?”
闻镜伸爪子接住,蹲在地上喝了口水,想用脑袋蹭蹭裴宿的脸颊,又见他浑身是骄矜贵气的礼服,还是别弄脏得好,只得笑道:“今天怎么来了?”
战争结束后,林淮和塞西尔直接将裴宿绑架去处理战后事务了,跟她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加上闻镜还没变回人身,就不瞎晃悠在他身边闹腾了。
裴宿在床边落座,倒了杯水抿了口,目光躲闪道:“啊?就是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
闻镜在屋子里懒洋洋趴下,瞅着坐在对面的裴宿好笑道:“哦,皇宫距离将军府好近哦。”
两者的距离,可不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