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花:“……”

廖家其余几人送走了大夫,廖二哥提议道:“五妹,你这病到底怎么来的,咱们都不知道。干脆你跟我回家去住。等府城的大夫看过再说。”

“不去!”柳纭娘摆了摆手。眼看着余梅花急了,人一着急,就会露出破绽。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走?

这些年来,兄妹几人的感情实在淡薄,廖二哥这般贴心可不是为了寻个祖宗回去伺候,说到底是为了银子。当下也不强求,道:“罢!稍后让你二嫂过来照顾你。”

大夫送走,廖家人离开。没有热闹可看,邻居们渐渐散去。院子里只剩下了小夫妻俩。

余梅花满脸是泪,似乎受了无限委屈:“娘,你可真是我亲娘,这些年来我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数吗?无论你怀疑谁,都不应该怀疑我啊!刚才几个舅舅说的话,我真的是……太难受了。您要是觉得我不对,骂我一顿,打我一顿都可,怎么能让外人那样说我呢?”

孟成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别难过,家里都指着你。你要是气得病倒了,娘怎么办?”

“就这样了,我……”余梅花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

“我就恨我自己,为何要这般厚道?娘都那样对我了,我竟然还放不下。”她哭得伤心至极:“成礼,以前我觉得真心能换到真心,现在看来,我竟是错了!”

柳纭娘闲闲道:“梅花,你也不用说这些话。你平时怎么对我的,我心里都有数,我只是想知道,我这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她打量着小夫妻二人,疑惑问:“我就不明白,李大夫刚从府城过来,在这人生地不熟。还是过几天就要走的,你们为何那般相信他?”

余梅花哭声顿住,恼道:“我不管什么李大夫,贺大夫,我只知道能够救人性命的就是好大夫。”

柳纭娘嘲讽道:“你该不会是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