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丹天生神力,愣是徒手将箭镞扎入墙砖,以此借力攀上了箭楼。
他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不过那血迹衬得他一双眼愈发嗜血凶残,面对飞向自己的箭镞,他随手拎过一名陈军当肉盾,就把所有箭镞都挡了回去。
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的弯刀,切瓜砍菜一般,所过之处的陈军没有一具全尸。
前方的弓箭手们虽用箭对着他,却止不住地后退,身体抖若筛糠。
只有沈彦之端着弓弩,面色如常。
喀丹一把将自己拎在手中但肉盾的那名兵卒尸体扔向挡在前方的弓箭手,弓箭手被砸倒一大片,惊恐之下放出的箭,也被他挥刀轻轻格挡便格开了。
他用左手抹去自己脸上的血迹,看着不远处的沈彦之笑道:“摄政王貌似输了?”
沈彦之扣动机关弩,一支印有金纹的箭直冲喀丹而去:“未必。”
那支箭对准的是喀丹咽喉,被他一把攥住。
喀丹冷笑:“摄政王未免太低估我?”
沈彦之却只是回他一个冷笑。
身后传来锁链声,喀丹意识到不对瞬间往身后一仰,两名拿着锁链欲缠他脖颈的高手虽扑了个空,但他双脚却叫另两条锁链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