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小六的禁军立刻招呼来了两人抬酒。
队长面色微缓,后面几人听说有酒喝,不由得雀跃起来。
这人犹低三下四道:“都是五年陈的花雕酒,酒味醇厚……”话音未落,冷光骤然掠过眼前,刀剑划破皮肉,只在喉间留下一道血线。
这仿佛是一道无声的命令,禁军众人面露惊恐,甚至来不及出声便被迅速屠杀干净。
这人收刀,冷冷道:“拖到个不碍事的地方放着。”
众人领命,除了收尸的便已找好位置,将木桶塞打开。
内里液体澄澈粘稠。
是火油。
长安道入门处,一辆马车停下。
守卫本困得睡眼惺忪,不得已撑着检查车夫递过来的腰牌——只一璧字。
他一个激灵,猛地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
来了。
他心说。
他点头哈腰,极近谄媚道:“原来是侯爷,侯爷为了江山夙兴夜寐实在辛苦,侯爷请。”
车上无人应答,显然是懒得回应。
守卫不以为然,用绞盘转开大门,恭恭敬敬地请乔郁进去。
大门在乔郁马车进入后又缓缓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