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哀家说,是四皇子五皇子,还有七皇子,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说是臣女之过,日后定然收敛。我看着那孩子的眼睛就知道,她谁都不喜欢。哀家又说,啊,还有太子。她一下就笑了,哀家看她,第一次见她从脸红到了耳根。正巧太子来了,哀家让太子同连璧说。太子那时也年幼,哪里说得出什么,只说,我有惜财爱物之心。还没说完连璧就抢白,那臣女是财呢,还是物呢?说完就要和哀家辞别,哀家允了,太子拦不住,眼巴巴地看着连璧走,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也要走。哀家……”
刘安平脱开她的怀抱,直直地跪在她面前。
太皇太后不解道:“小六,这是做什么?”
刘安平牙都在颤,道:“太皇太后的故事里有太多皇家辛秘,小辈不敢听。”
太皇太后望着六公主,她的眼神不像个老人,也不像个曾祖母,好像审视着什么似的。
刘安平深深叩头。
片刻之后,太皇太后从容地笑了,道:“好孩子,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吧。”
一宫装美人在太皇太后身后道:“太皇太后,元大人来了。”
太皇太后一笑,道:“叫他过来。”她开玩笑似的,“你父皇先前还要将你指给元簪笔,元簪笔生得好,家中也好,与你也算名当户对,你喜欢他吗?”
刘安平摇了摇头,有先前的事情,她只敢说;“高祖母,元大人到了。”像个羞怯的小女儿似的。
太皇太后道:“安平,带你两个妹妹换个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