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轩清冷的声音传了出来:“派悬镜堂调查,把来龙去脉查清楚了再来报。”
“是。”
守殿弟子领命后便退了出去。
他有些好奇,便在门外叫住了对方,“薛师兄。”虽然宗门上下的宇字辈弟子都喊他师兄,但那属于卖宗主的面子,在他称呼旁人时,依然照常按入门时间称呼。
后者正转身与他打了个照面,点头道:“蔺师兄。”
“沧海宗门人之死,是何事?”
对方无奈地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几名执事弟子来连云城交易物资,当晚就在客栈里死了五个!”
说着还一脸神秘地补充道:“据说,死状与传言中的一样。”
蔺宇阳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是挺蹊跷。”
“是啊,现在各宗门人人自危,他们还敢派人出来,也就是看在咱们冥天宗的份上,毕竟咱们这可从没出过事儿,可谁知......”
说着顿了顿,拍拍他的肩膀道:“我还得去传话,走了。”
他点点头,转头迈入殿内,见高座上的白景轩正目光审视地看着他。
尚未开口,就听得上方道:“昨夜,你去哪了。”
垂首间,他眼神微动了一下,他不能泄露自己在练功,便早做好了准备,从乾坤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道:“听说听雨楼的桃花酥做得甚好,弟子下山给师尊采买了些回来。”
说着上前打开盒子,把糕点放在案几上,眼神一瞥师尊,见其眉间微蹙,一幅不太高兴的样子。
“去了一整夜?”
他顿了一下,微笑道:“正巧遇见有名的伶人唱话本子,便......多逗留了一会。”
白景轩冷冷哦了一声,“是吗,这样巧。”
巧?蔺宇阳有些疑惑,师尊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