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敢随便对外说起此事。
他虽然自认有理,但是也不是真傻,说出去,别人只会觉得他轻诺寡信,只能强撑着继续学习,争取一鼓作气,明年金榜题名。
安心的事,谢东池一贯是放在心上的。
晚上,洗浴过后的两个人睡在床上,安心自然而然地靠在了谢东池怀里,身上的香味也一直往谢东池鼻子里钻。
“用了什么,怎么这么香?”谢东池捏起安心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
“好闻吗?我往香皂里加了一点玫瑰水,用起来就觉得不那么干了。”安心俏皮地眨眨眼。
“当然好闻,你什么都不用都好闻。”谢东池宠溺地笑了。
“油嘴滑舌,就知道骗我。”安心嘴上说着不信,脸上的笑却掩盖不住。
“心儿,那个姓齐的,你还恨他吗?要不要我整治他一下?”谢东池不是会滥用权利的人,但是既然是那齐慕青有错在先,那么安家作为苦主,自然有报复的权利。
更何况,自己是安心的夫君,自已有义务保护她。
那个姓齐的,心术不正,这种人,一旦得势,对安家对自己都不是好事。
安心缓缓眨了眨眼睛,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了谢东池的胸膛。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上,让他微微有些颤栗。
“心儿?”
“我不知道。我曾经很恨他,他若是不想娶我,一开始就不答应好了,何必让我们家丢那么大的脸。但是,现在好像我又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