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小花的爹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女人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怎么的,你要给这杂种做娘?成啊,跟老子回屋吧!”
说完,他就站起来毛手毛脚地去拉女人的胳膊。
女人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一道锐芒应声削过男人的头皮,“咚”的一声砸进墙里——那是一柄闪着银光的剑,分毫之差就能取了男人的性命。
男人傻了眼,一屁股墩坐回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在半空中缓缓飘落。
“小花,看好了。”女人笑眯眯地回头跟小花讲,“跟不同的人讲道理要用不同的方法,像这种酒鬼无赖呢,先打一顿就好了。”
“你要干什么?”那个男人目露恐惧,“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女人拔出自己的剑,低头,笑意冰冷地盯着他,“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的剑快。”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小花的爹哭得屁滚尿流,在地上磕起头来,“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眼瞎。我是杂种,对,我才是杂种!”
小花看看跪地求饶,脸上一塌糊涂的“爹”,突然发现这个人原来也会害怕,也会求饶。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倒塌了。
女人用剑身拍了拍小花爹的头皮,“你女儿我带走了,从今后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您尽管带走。”那个已经不能被称为“小花爹”的男人一连声地应下,生怕慢了自己就会步上断发的后尘。
“很好。”女人含笑点头,“你的人头我先寄存着,要是让我听到半点你反悔的消息,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转身朝小花走来。